接着他又说：“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
程申儿看上司俊风哪一点了？

祁雪纯好笑，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。

祁雪纯一阵唏嘘，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，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，怒目相对：“你不要的推给我，当我是什么！”

“警官姐姐，我真的没有偷吃蛋糕……”

“我以普通市民的身份。”祁雪纯没好气的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我担心他见到你，被吓跑了。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祁雪纯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

“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怎么，钱不够？”程申儿挑眉，“我再给你加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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